我想和你做,没有也很开心。_遇见疯批后他好了我疯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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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和你做,没有也很开心。

  许星言到家时,纪托又在睡觉。

  他一把掀了纪托身上的被子,土匪进村一样,一脸兴奋地盯着纪托:“起床起床!”

  纪托睁开眼,抓住被子往后挪了挪。

  许星言意识到自己神神叨叨的有点吓人,收起脸上的笑:“我们去阿布扎比,见你偶像!”

  阿布扎比免签。

  不用排长队等签证,拿上护照,他带着纪托直奔机场。

  纪托仍背着第一次见面背的那个旅行包,但现在旅行包被许星言塞得鼓鼓囊囊,拉链要哭了似的堪堪拉住两边的牛津布。

  纪托都是贵衣服,各种一线品牌的运动服,已经装满了大行李箱,还剩下一些,都被许星言塞进背包了——这样纪托到那边就不用花钱重新买了。

  找到座位,许星言拉着纪托坐下来。

  纪托像第一次坐飞机一样,一双眼睛警惕地四处梭巡,每当有人从纪托旁边路过,纪托都会神色紧张地盯着人家看。

  许星言起身,把中间座位让给纪托,自己坐了靠过道的座位。

  换好座位,他问纪托:“第一次坐经济舱?”

  纪托把帽衫的帽子戴上,小幅度点了下头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睛也被帽檐遮住,只露出抿成一条线的嘴唇。

  “酒窝今年几岁了?”许星言故作轻松地开口,“二十一?”

  纪托抬手掀开一点点帽子,露出琥珀色的眼睛看了他:“二十二。”

  “二十二了?那这二十二年辛苦你努力长得这么高,这么可爱。”

  纪托盯着他:“不可爱。”

  许星言笑了,刚想说话,手机响了。

  林振打来的。

  划向接通,他拿起手机:“喂?”

  “刘攀承认行贿。工商的王局也认了受贿。但王局收到的那笔钱少了九十万。许星言,刘攀说那笔钱只经过你的手。”

  电流声轻轻地掠过耳膜,他听见林振问道,“你是不是动了那笔钱?”

  “飞机要起飞了,得关机了。”许星言说,“我回来再去找你。”

  “就算是行贿用的非法资金,动了也是侵占罪!你要坐牢的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星言长舒一口气,挂电话,关机。

  挺好,不算偷窃,不会判的那么重。

  从交露飞阿布扎比,接近十个小时。

  Chute俱乐部的正红色招牌十分显眼。

  几十个老外粉丝正聚在门口。

  一辆加长林肯停在俱乐部门前,粉丝顿时欢呼着扑上去。

  车门打开,身穿亮红色西服的男人跨下车,摘下脸上的蛤蟆镜,别到胸口,拿过粉丝递来的笔,扶着本子签上名。

  列昂尼德。

  和在电视上看的感觉非常不同。

  老外粉丝狂热归狂热,但也挺克制的,拿到签名后高高兴兴地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,没有再继续堵着俱乐部大门。

  许星言拽着纪托走过去,还没走到列昂尼德身边,几个魁梧的保镖突然在他眼前立成了一堵人墙。

  一名保镖用英语问道:“日本人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星言被触发了开关:“你全家都是日本人!”

  保镖挠了挠头,还是说的英语:“你会说英文吗?”

  不远处的列昂尼德听见骚乱,看过来,视线先落到纪托身上,而后才看向许星言,一开口,说的居然是中文:“要签名?”

  “不是。”

  许星言摆了摆手,转身把纪托还戴着的软帽拨下去,“你曾经邀请他加入Chute,现在他身上没有任何合约,可以签约Chute……”

  列昂尼德的眉峰下压,几乎搭在了眼睛上:“他在上次比赛中,不光伤了手,还被打成了哑巴?”

  纪托看着列昂尼德,片刻后,开口说了一段俄文。

  许星言忘了。

  列昂尼德是俄国人。

  纪托以前在俄国留学。

  这他妈的。

  纪托说完,列昂尼德又说了什么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也没个字幕,谁知道说的啥。

  许星言心急如焚,但只能站在一旁等,好在纪托终于面向他,切换回中文:“我们回去。”

  许星言瞪大眼睛:“回去?回哪儿?”

  “他不想签我。”纪托道,“他说我在那种情况下不投降,不珍惜自己的身体,身为一个运动员,职业生涯也不会长久。”

  许星言望向列昂尼德,只看见了列昂尼德的后背——保镖拉开俱乐部玻璃门,列昂尼德正往里走。

  “是你怕输!”许星言扯嗓子喊起来,“所有的新人里,纪托是唯一有机会赢你的人!他的风格能克制你!”

  怕列昂尼德听不懂,换成蹩脚的英语又喊了一遍。

  还没喊完,列昂尼德转过头,伸手朝着纪托比量了一下:“你是说这个人能赢我?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,你真的觉得,他有机会赢我?”

  说完,列昂尼德转回身,推开门走进了俱乐部。

  许星言刚想追,手腕忽地被一把拉住。

  “算了。”纪托说。

  “算个屁!今天要是不能把你卖给列昂尼德,老子就赔的底儿光了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甩开纪托的手,狠狠指了指地上的拉杆箱,“看着行李!”

  许星言跑向了俱乐部大门。

  保镖没有拦他。

  他追上列昂尼德:“等一下等一下!我还有张感情牌!”

  列昂尼德停住脚步:“什么感情牌?”

  情急之下,许星言直接解开了腰间的运动裤系绳。

  保镖们避嫌地低下头。

  列昂尼德退后一步:“第一,我不是同性恋,第二,我很爱我的妻子。”

  “你在纪录片里说过,你最感谢的人是你的教练。感谢他把你从恋童癖的魔爪中救下来。”

  许星言指了指自己的腿。

  左腿膝盖下方有一道手术疤痕,右腿外侧的手术疤则有小半条腿长。

  “我小时候也学过格斗。我从小就喜欢你,也想像你一样靠这个成名赚钱,腿受伤之后,我连跑个五百米都不行。我想告诉你,这两条腿是怎么伤的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狠咬了一下嘴唇,抬眼盯着列昂尼德,“你听完,但凡有一点可怜我,就留下纪托。”

  十分钟后,许星言小跑出俱乐部,从纪托手中牵过拉杆箱。

  “俱乐部里还剩下一间宿舍,走,去放东西。”

  纪托没动:“列昂尼德改变主意了?”

  阿布扎比今天室外温度过了三十五度,纪托暴露在外的脸颊被晒得微微发红。

  “就这么傻站着?怎么不知道戴上你的小帽子。”许星言拖着拉杆箱往前走,走了两步,回头见纪托没跟上,又说,“列昂尼德愿意签你了,高兴吧?”

  那间空着的宿舍在阁楼。

  空着有空着的道理,宿舍比许星言的廉租房还小。一张靠墙的单人床,还有一面颇占地方的衣柜。

  人在里面转个身都稍显费劲。

  阁楼层高低,以纪托的身高,站直将将能不磕到三角形的天花板。

  好在屋子里有个四四方方的小窗,有空调,环境也干干净净的。

  许星言把衣服一件件叠好放进衣柜,嘴里念叨着:“对了,你以后别用柔顺剂洗速干衣。我查了,柔顺剂会缩短速干衣的寿命。白瞎了衣服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还有,我跟列昂尼德说了,你最近状态一般,每天都得睡很久的觉。他说最起码也要保证每天四小时的训练,四小时,不难吧?”

  纪托没回答他。

  许星言将纪托的内裤一条条卷起来摆进衣柜最底层的抽屉里,见纪托始终不搭理他,他转过身,仰头看向坐在床尾的纪托:“备战那一个月,你可是早上五点到训练馆,一气儿练到晚上十点的人。”

  他掰着手指算,“这是多少个小时,十八……”

  “十七个小时。”纪托道。

  许星言点点头,两只手搭在纪托的膝盖上:“记得内裤不要扔进洗衣机里,用手洗。”

  “我知道,我洗过内裤。”纪托说,“我七岁时就会自己洗内裤。”

  许星言愣了愣,噗嗤一声笑出来。

  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好笑,笑得停不下。

  擦掉眼角边笑出来的泪珠,看了看空旷的墙壁,打趣道:“给你贴两张裸女的海报?”

  阁楼这一层没人。

  楼下在组队打实战,砰砰邦邦的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纪托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
  “忘了,”许星言拍了拍自己额头,“得给你贴裸男吧?”

  纪托微微弯了一下唇角。

  阳光映得那双眼睛的颜色更浅了。

  “饿不饿?我们去食堂看看?”许星言问。

  纪托摇了摇头,忽然前倾上半身,伸手摸上他的脸。

  空气中那些肉眼可见的细小尘粒倏地发疯似地狂舞。

  纪托一点点靠近,微微张开唇瓣。

  即将亲到他的嘴唇时,许星言偏过了头。

  “出了一身的汗。”他说。

  “我也是。”

  纪托的声音带着轻轻的哑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星言忽然觉得十分口渴,视线追逐着尘粒,又垂下来,他站起身走到门口,拧上了门锁。

  楼下训练场爆发出几声大喊,听不出用的什么语言。

  这几声喊叫缓解了许星言的紧张感,他慢慢脱下了身上的T恤、运动裤,只留了一件内裤。

  单人床质量不错,承担两个人的重量,没发出嘎吱的响声。

  许星言坐在纪托的腿上,脱掉纪托的上衣,把额头抵在纪托的肩窝,又笑了:“上次我坐你身上,你还给我转了两百五十块。非得让我给你跳大腿舞。”

  “你没给我跳。”纪托说,“我到现在也不知道大腿舞是什么样。”

  “别装纯啊,你在俄罗斯的酒吧没见过?”

  纪托摇摇头。

  许星言从纪托肩上抬起头看着他:“真没见过?”

  纪托:“我住的是穆斯林聚居区,不可以跳大腿舞。”

  许星言愣了愣,趴回纪托肩膀上继续笑。

  笑够了,他说:“也没什么技术含量,就是贴着蹭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子很小,这么近的距离,说话声也不免降下来,半带着气声,像在说悄悄话。

  纪托轻声问:“蹭哪儿?”

  许星言把两条腿分得更开,往前凑了凑,身体紧密贴合,他清晰地察觉到了戳着他的东西。

  热腾腾的。

  臀瓣挨上去,隔着布料,厮磨着那根半硬的东西。

  “你说蹭哪儿?”他反问。

  纪托的呼吸骤然变重,箍住他的腰,将他放在床上。

  许星言两只手伸下去,摸到纪托牛仔裤中间的纽扣,解了半天才解开。

  纪托坐直了些。

  ——年轻就是好,拉链都拉了下来,那根东西愣是像根棍儿似的挑着牛仔裤布料,没让裤腰掉下去。

  许星言将牛仔裤从纪托的枪杆上摘了下来,拽下内裤。

  内裤束缚解除那一瞬间,纪托的枪口腾地翘起来,打在小腹,“啪”一声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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